阮初棠渾身是血,面色發紫,就要堅持不住了。 他掐著阮初棠地脖子手轉了個方向,兩人帶到樓里,像丟垃圾一樣隨手丟在地上。 “你……”江時序額上青筋暴起,條件反射地往初棠那邊走了兩步。 下一秒,槍聲響起。 “別急呀。”傅遠洲手里把玩著一把槍,眼中透著冷光。 那一槍打在江時序腳下,警告江時序不要再往前走。 “先讓我的人確認一下你是不是一個人來的。”傅遠洲笑著說,“要是你敢耍花樣,今天你們一個也活不了。” 江時序立在原地,周深籠罩著一層薄冰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氣勢。 傅遠洲的話,江時序沒接,他就那樣無聲地站在那里。 半晌,傅遠洲的手下走過來匯報:“他沒有帶人來。” 傅遠洲“嗯”了聲,眼神帶了嘲諷,“真是大情種啊。” “現在可以放她走了嗎?”江時序語氣冷冽。 傅遠洲挑眉一笑,“當然。” 阮初棠已經暈了過去。 江時序走上前去在他身邊蹲下查看他的傷勢。 “你跟我之間的恩怨為什么要牽扯她?她是無辜的,為什么要傷害她?” 傅遠洲勾起唇,挑釁地笑,“因為……她是你的女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