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棠被人粗暴地扯下車,頭上依舊戴著頭罩,初棠眼前黑乎乎的一片,什么都看不見,險些跌倒。 “洲哥,人帶到了。”這聲音初棠記得,是昨天后下車身手很好的那個男人。 聽見“洲哥”兩個字,初棠頭皮發麻。 那個差點取了她性命的男人。 江時序說他是個瘋子,沒有感情沒有人性。 傅遠洲還沒說話,初棠的心臟就一陣收緊,恐懼不可抑制地在蔓延。 她今天會不會死在這兒? 忽然,初棠的頭套被人摘下。 在黑暗中呆了漫長的一夜,驟然暴露在陽光下,初棠感覺一陣頭暈目眩,身體有些站不穩。 身體晃了晃,初棠竭力穩住身形,不讓自己摔倒。 “阮小姐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傅遠洲似笑非笑地看著初棠。 初棠緩過神來,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,忽然一頓。 這個男人,她之前見過。 那天余皎皎心情不好,她跟余皎皎在餐廳里吃飯,結完賬后,她遇見一對陌生男女。 男人開口同她打招呼。 當時他初棠以為是哪個朋友的朋友,沒往心上去,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會出現在這里。 初棠地視線飛快地少了一圈。 昨天晚上綁架她的兩個男人,此刻正低著頭以一種很恭敬的姿態站在這個陌生男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