櫻花國某地。 第一屆物理奧賽櫻花國參賽隊員小村信司,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。 從科學之城回國后,小村信司在眾人面前自覺抬不起頭。 不但仁科芳雄對他變得冷淡,就連周圍的同學甚至都開始偷偷取笑他。 小村信司感受到非常的憤怒,所以心理開始扭曲。 其實并沒有多少人關注他。 大家在背后談論,也不一定就是取笑。 他完全是過于自戀了。 所以,小村信司找到了記者,想透露一點“秘密”。 記者問道: “小村先生,請問你覺得為什么華夏的黃埔理工大學,可以培養(yǎng)出吳有訓這樣的天才。” 小村信司不懷好意地說道: “華夏的吳有訓雖然獲得了金牌,但我認為這或許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 記者:“哦?能詳細說說嗎,小村先生。” “取得金牌為什么不是一件好事。” 小村信司故作高深道: “因為黃埔理工大學的這種教育模式,本來就是為了考試的。” “它教育出來的所謂天才,都只是考試天才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