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解決了，確實是煙雨樓的人！”

    說著，姜霓裳將那些人身上搜出來的煙雨樓的令牌遞給林文。

    接過令牌，林文把玩翻轉了一下，這才看向張方士。

    張方士看著林文手中的令牌面露絕望痛苦之色。

    “你，怎么發現的？”

    到了這種地步，再裝下去，也沒什么用了。

    但是讓他想不通的是，林文是怎么發現端倪了。

    他自覺著他的計劃天衣無縫。

    怎么就被林文發現了。

    從救林文，沒有任何貪婪表現，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，再到林家，又一次救了林家。

    這怎么就被發現了。

    “終于肯承認了！”

    盯著張方士，林文面露譏諷。

    “怎么發現的，可不是你問我！”

    “應該是我問你吧！”

    “要不這樣，我們一問一答，你回答我一個，我回答你一個！”

    聽聞此話，張方士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他想破腦袋，都想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