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老大，帶路吧。”凌風的聲音冰冷，不帶一絲感情。

    洪志平忙不迭地點頭，“是，是，凌隊長，這邊請。”

    他弓著身子，在前面引路，姿態卑微，哪里還有半點幫派老大的威風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洪志平幾次想開口，卻又不敢，只能偷偷地觀察凌風。

    凌風目不斜視，步伐穩健，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煞氣。

    “凌隊長，您……您以前是做什么的？”洪志平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，聲音細若蚊蠅。

    凌風停下腳步，轉頭看向洪志平，眼神銳利如鷹隼。

    “不該問的別問。”

    短短六個字，卻如同千斤巨石，壓得洪志平喘不過氣來。

    他臉色煞白，嘴唇哆嗦著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“帶路！”凌風再次開口，語氣更加冰冷。

    洪志平不敢再有絲毫遲疑，連忙加快腳步，在前面帶路。

    廢棄工廠比預想的還要近，不到一個小時，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。

    破敗的廠房，銹跡斑斑的鐵門，在陰沉的天空下顯得格外陰森。

    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霉味和塵土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這里。”洪志平指著廠房大門說道，聲音有些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