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緩緩說道：“你們想知道什么？時間太久了，有些事情我也記不太清楚了。那時候學校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，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，學校就像一個大集市，熱鬧非凡。”

    凌風與何晨光對視一眼，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無奈，但他們并沒有放棄。

    凌風接著問道：“大爺，您再仔細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說，有沒有見過一些穿著實驗服的人在學校里頻繁出入某個區域呢？或者有沒有聽到過一些奇怪的聲音，像是機器的轟鳴聲或者是人們的爭吵聲呢？這些可能都是重要的線索。”

    老校工微微皺眉，似乎在努力回憶，但過了一會兒，他還是搖了搖頭：“真的不記得了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衛生、維護校園設施，忙忙碌碌的，沒有太留意這些事情。我的工作很平凡，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凌風不死心，繼續追問：“那您有沒有見過一個帶有特殊徽章的人呢？徽章的樣子大概是一只銜著鑰匙的飛鳥。”

    “這個徽章可能和我們調查的事情有很大的關系，您再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老校工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，但瞬間又恢復了平靜，仿佛那一絲光芒從未出現過。

    他依然搖了搖頭：“沒有印象，我沒見過這樣的人。我老了，記性不好，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。”

    凌風與何晨光感覺到老校工的態度有些奇怪，他們覺得背后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秘密。

    凌風思考了一下，換了一種方式問道：“大爺，您在學校工作這么多年，一定對學校的各個角落都很熟悉吧。”

    “您知道學校里有沒有什么地方是一般人不能進去的呢？或者有沒有什么地方曾經發生過一些讓人覺得奇怪的事情呢？這些信息對我們非常重要。”

    老校工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說道：“學校里的實驗室一般只有老師和學生做實驗的時候才能進去，其他地方我也不太清楚。我只是一個校工，很多地方我也沒去過。”

    凌風與何晨光再次對視，他們知道老校工還是沒有說實話，但他們也不好強迫他。

    凌風站起身來，走到老校工身邊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那動作充滿了安慰和真誠，說道：“大爺，我們知道這些事情可能對您來說有些難以回憶，但這真的對我們的調查非常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您想起了什么，請一定要告訴我們。我們是在為了找出真相，也是為了保護學校和大家的安全，讓學校恢復往日的平靜。”

    在老校工那逼仄得如同牢籠般的住所內，昏黃黯淡的燈光似是風中殘燭，在布滿厚重灰塵的渾濁空氣中艱難地搖曳閃爍，那微弱的光線仿佛隨時都會被這如墨般壓抑的黑暗徹底吞噬。

    屋內的空間極為有限，僅僅幾步便能從這頭走到那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