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！”凌風笑起來，“幸虧有你啊。”

    突然間，氣氛變得嚴肅起來。“接下來怎么辦？”凌風望向遠方深邃黑暗中可能潛藏著更多敵人。

    李皓尹也收起笑容，“先回去匯報任務完成情況。至于他…”他又看向地上的佟東，“交給高層處理吧。”

    凌風轉過頭，目光如炬地盯著佟東，他的聲音冷得像是從冰川深處傳來，“佟威在哪？”

    佟東躺在地上，受傷的腿讓他面色蒼白，但他的眼神依舊倔強且滿是敵意。“我…我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李皓尹走過來，蹲下身體靠近佟東，語氣輕松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，“別硬撐了，說出來對你有好處。我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較輕的處理。”

    “哈！”佟東冷笑一聲，“就算是死，在組織里也比成為叛徒強。”

    凌風和李皓尹對視一眼，兩人都明白這種鐵骨錚錚的家伙不容易動搖。凌風走到佟東面前，俯下身去，“看在我們曾經也是戰場上的對手份上，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。說出佟威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夢…”佟東艱難地吐出字眼。

    突然間，凌風站直了身子，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。“知道嗎？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在保護重要之物。但真正值得保護的，并非那些讓你沉迷于復仇與恨意中無法自拔之物。”凌風語氣平緩卻充滿力量。

    周圍空氣仿若凝固。

    “你以為犧牲一切去守護所謂信念就是英雄？”凌風繼續說道，“真正的英雄是那些即使面對黑暗、孤立無援時依然能找到光明、能夠保護至親至愛之人安全回家者。”

    李皓尹點頭附和：“沒錯！現實并非電影里那樣總有完美結局等著你。想清楚了再回答吧！”

    兩人言語間流露出深深同情與堅定信念相交織而成復雜情感。

    長時間沉默后，被疼痛與內心掙扎折磨著的佟東閉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凌風將佟東送往軍事法庭的路上，氣氛出奇地輕松。他知道這是任務的最后一步，之后就是交付軍火給鐘良明了。

    “你覺得鐘良明會怎么樣接待我們？”凌風開車時隨意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