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。

    何晨光一臉陽光的，來到了凌風的房間。

    此時的凌風，狀態并不是非常的好，眼圈發黑，一看就是沒有睡好覺。

    “什么情況，凌風，昨天熬夜了？”

    何晨光有些不敢相信，昨天都已經討論完了，凌風回去，難不成又給他自己，開了小灶？

    “先別問了，去火車站買票吧。”

    按照何晨光的意思，本來是打算開車出去調查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凌風制止了他。

    這十個老兵，除了兩個還在部隊的，剩下的八個，可以說是天南海北，開車的話，太浪費時間了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第一站是浙省，杭城下屬的一個小縣城，找一個叫做佟威的人。”

    凌風翻開何保國的筆記本，指著其中的一行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聽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算是發現了，你簡直就是個當軍師的好材料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吧，你這軍師，戰斗力又是個BUG。”

    何晨光一臉無奈的，看向身旁的凌風。

    這家伙，簡直就不是個人。

    別人費勁巴拉弄不清楚的問題，他隨便扒拉扒拉，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，什么都清楚了。

    何晨光有些時候，甚至都懷疑，凌風記筆記，拿筆寫東西，并不是為了他自己，而是為了讓自己這個智商不夠的人，也能夠看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