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沈夜突然現(xiàn)身在仙國石碑上，朝著兩名巨人斬出一道璀璨刀芒，然后立即離開法相。

    他出現(xiàn)在宋音塵的房間里，問“打中它們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打中了。”仙國法相回應(yīng)。

    “如何？”沈夜期待地問。

    “毛都沒斷一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打。

    是打不過的。

    完全沒有希望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如果是我的術(shù)靈和神靈在，它們替我打呢？”沈夜問。

    “具備正式契約的仆從、術(shù)靈、神靈可以，沒有契約將視為作弊，直接取消資格。”仙國法相回應(yīng)道。

    沈夜陷入思索。

    術(shù)靈就是大骷髏了。

    ——就算它跟自己一起上，估計(jì)也只有一個“死”字。

    可是——

    不知為何，沈夜回憶著兩個巨人的模樣，總有一股怪異的熟悉感。

    奇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