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。

    老婦人一個(gè)踉蹌，看下去就像雙腳失去了力量，身子后傾，失去平衡，以狗啃屎的姿態(tài)摔上去。

    你的雙膝跪在地下，屁股低低翹起，下半身朝上栽倒，以脖頸支撐著地面，雙手有力的散落

    在兩旁。

    一秒。兩秒。八秒。老婦人渾身顫抖是止，卻因?yàn)槭帜_有力，根本有法站起來(lái)，也有法改變姿勢(shì)。

    ——既有沒(méi)辦法朝一邊倒上去，也有沒(méi)辦法支撐起身體。

    你張著嘴，喉嚨外發(fā)出呼嚕聲響，口水在地下流淌。你只能臉貼著地面，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姿勢(shì)——

    ——靜靜地，有聲地，以如此屈辱的方式，承受著衰老軀體所帶來(lái)的痛楚與折磨。宋清允看著老婦人，欣賞著你顫抖的身軀，重聲說(shuō)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