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真理世界的真理，永恒世界的永恒，再比如毀滅大劫的毀滅意志——”

    夏特萊肅然說出了那個答案：

    “萬界之中，主理時間的圣人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因?yàn)槟阌靡皇降缎g(shù)，截流了數(shù)千年的時間為己用，這驚動了它。”

    說話間。

    只見虛空中掉落下來兩個數(shù)字“0”，以及一個表盤。

    兩個數(shù)字“0”很形象的組成了兩個眼睛，那個“2”組成了鼻子和嘴巴。

    表盤則框住了它們，代表一個腦袋。

    ——這是虛空圣人？

    沈夜有些拿不準(zhǔn)。

    你這圣人也太卡通了吧！

    許是知道沈夜在想什么，夏特萊悄悄傳音道：

    “不要小看它，這只是時之圣人的頭像。”

    “這種圣人級的存在，能來一個頭像，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，一般是絕對不會爆照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萬界之中都這么潮？”沈夜問。

    “我太久沒去萬界，已經(jīng)跟不上現(xiàn)在的潮流了。”夏特萊語氣中有些幽怨。

    這時候。

    那個鐘表頭像開口說話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