貴妃娘娘如此神情，楚慕聲也特別好奇。也問道：

    “母妃，是不是你說外公外婆特別寵你，其實是給自己營造一個美好的親情氛圍？”

    “實際上是相反的？這么多年，齊國都沒有單獨派人過來看看母妃！”

    “每年，都是楚國和齊國的正常外交往來時，才順便派人送一些東西。后來東西也很少送了，就是帶幾句問候的話。一看就是敷衍母妃，根本不喜歡母妃……”

    蔡嬤嬤忍不住替貴妃娘娘解釋道：

    “淳王您誤會了。娘娘在齊國真的是最受寵的公主。齊國的皇帝和皇后非常疼愛娘娘。只是…只是…”

    蔡嬤嬤看了看貴妃娘娘，沒有再往下說。

    貴妃娘娘也覺得沒有啥不好意思了，誰叫自己眼瞎呢？

    曾經還看不起顧思婉的母親程文鳳，其實自己何嘗不是另一個程文鳳？

    貴妃一副后悔的腸子都悔青了神情，嘆一聲道：

    “皇兒，思婉。這一切都是母妃自找的。是母妃眼瞎識人不清，被你父皇的外貌迷了心智。”

    顧思婉忍不住問道：

    “難不成母妃也和思婉娘親一樣？”

    貴妃難為情的點點頭道：

    “差不多吧！”

    “母妃還不如你母親呢，你母親還有你外公外婆經常過去撐腰。母妃來了楚國，路途太遙遠，何況嫁的是皇帝。從嫁入楚國那一日，母妃就知道永遠再回不去齊國了。”

    蔡嬤嬤也嘆了口氣，眼淚撲簌簌往下掉，替她的娘娘感覺不值得。

    貴妃娘娘擦了擦眼淚，緩緩說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