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她的目光下移,眾人也注意到了,本就放在桌沿的杯子,因為剛才她的分心,杯蓋也從邊緣掉在了地毯上,沒有一點的響動。 如此一來,吳憂途遍體生寒。 他知道紀虞靈不會與這個陌生男子來整蠱自己,他的手下更不可能欺騙自己。 所以。問題在這個嫩頭小子身上。 “你小子,跟我玩障眼法?” 張瀟搖了搖頭,他知道,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,自然會選擇逃避。 那么,要讓他直面恐懼的辦法,就是加深恐懼。 沒有理會吳憂途的指責,他只是對現在升起莫大好奇心的紀虞靈說道。 “紀小姐,麻煩您,拿六個杯子,用五個蓋子,然后讓他猜,那個杯子里有蓋子。” 張瀟又打了一個嗝,指著吳憂途繼續說道。 “他同樣也是一個猜不中。” “這不可能!” 這次表達質疑的是紀虞靈,她甚至也覺得如果要出現這個結果,那么一定是這個男的動了手腳。 可一轉頭,吳憂途著急忙慌的拿出了一堆杯子,遠遠不止五個。 “給老子拿蓋子,趕緊,隨便什么。” 隨后,對著紀虞靈雙手合十,帶著求情的語氣說道。 “紀小姐,再幫幫我試一試,麻煩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