適才逼視著周輕羽，質問道：“你哪來的？”

    周輕羽隨意的坐在椅子上，翹著腿道：“當然是自己煉制的，不然撿來的？”

    “如實回答我！”

    吳清潭壓根不信，沉沉喝道。

    在他眼里，周輕羽不過是一個自己不要的淘汰弟子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跟五星煉丹宗師存在關系？

    周輕羽似笑非笑：“吳長老，放下你的偏見，不妨好好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我的靈根資質，會從低等，變成了中等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我會在半月內，從筑基一層到筑基四層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顧長月命中有貴人，卻還是甘愿做小，對我死心塌地。”

    “你覺得，自己那些安慰自己的蹩腳理由，真的合理嗎？”

    吳清潭目光閃動。

    周輕羽一再打破他的認知。

    從他斷定周輕羽無法突破筑基，到成功筑基。

    再到斷定周輕羽筑基之后絕不會精進，到連續突破好幾個層次。

    他為了挽留自己的顏面，以透支潛力為借口。

    其實，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