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攔了他們上前,也阻攔林清歡救人。 那是種如同凌遲般的鈍痛,連著皮肉筋骨,一點一點地,將他撕碎! 曾經,他讓司夜宴承受過的痛苦,現在,在他們戲謔以及幸災樂禍的眼神里,逐漸轉移到他的身上。 甚至,比曾經的司夜宴更痛! 自作孽,食惡果! 林清歡冷眼看著他們,眼神里帶著幾分冷意。 沒有再落井下石,已經是她仁至義盡。 霍景御還覺得不夠痛快,忍不住吐槽。 “阿宴失去的是他媽媽養的狗,是他媽媽留下的鳳簪,是高考志愿,是公司股份,是健康,可司繼業沒的只有一條腿啊,不夠,真不夠!” 林清歡聞言一愣。 冷眸之內,逐漸涌上了一抹心疼。 霍景御還在繼續。 “不過沒關系,咱們時間還長呢,慢慢來吧。” 司震庭大掌猛地摁壓住心臟位置。 隨著霍景御的數落,那些過去走馬觀花般在腦海里閃過。 他以為他忘了。 他以為他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