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莫瑞斯點點頭：“沒錯，我們，首先是確定了你的身份，而后才慢慢確定了島木凌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這也是你們魔法聯盟前后態度轉變的原因，是嗎？”

    李陽恍然大悟，這樣一來，所有事情都解釋通了，

    魔法聯盟開始確定了自己是影響這次會議的關鍵人物之一，所以親和華國，但是后面又判斷出另一位關鍵人物，島木凌。

    島木凌代表著八咫烏，和山姆國煉金會結盟。

    這樣一來，自己代表華國，島木凌代表山姆國，在華國和山姆國的這一場對峙中，魔法聯盟無法判斷自己和島木凌誰會勝出，所以才中間很長一段時間保持中立。

    “那你們后來為什么會突然全盤倒向華國？”

    李陽好奇問道，要知道自己去櫻國處理島木凌之前，魔法聯盟好像就篤定了自己會勝利，給了一個“一日凌海，萬波伏清”的預言。

    老夫人的臉色愈加蒼白，手指顫抖：“因為，有一個存在，它修改了神明給我的指示，讓我做出了錯誤的預言。”

    李陽已經清楚，薩滿教所謂的神明，不過是一種遠古崇拜，他們崇拜的神明并不是人格化的，而是大地天空，雷霆海洋這樣真實存在的現實景象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正確的預言應該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旁邊一直在聆聽的謝老副官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，出聲詢問道。

    “沒有，最后的預言一片混亂，神明無法對我們這群泅渡者做出指引。”

    摩也悲戚一笑：“就是連神明，也在懼怕它。”

    李陽疑惑發聲：“它，它究竟是誰？”

    這不是李陽第一次聽到這個字眼了，鈴木美奈臨走時也說了這個字。

    它，這個代詞自出現就是是非人類的，是未知，是恐怖和神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