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到他都有點受不了了。 而后,他就忍不住想,過去五年,她在他這里得不到絲毫回應的時候,是不是也是這樣疼? 他一邊心疼著她,一邊痛恨唾棄著自己,為什么那么有眼無珠! “說的好!” 林硯白一拍大腿,“我怎么沒在現場呢?我要是在的話,我肯定給她豎個大拇指。” 他也開了一瓶酒,倒進了酒杯里喝了一口,而后將眼鏡摘了下來,說道:“厲北琛,你捫心自問,過去五年,她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嗎?” 厲北琛的喉結滾了滾,而后說道:“沒有。” 她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