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韞點頭,“來的時候,我已經讓護衛去了。” “對弈一局?”陸韞看著柳韻。 “那夫人得讓著我些。”柳韻軟了聲調。 陸韞瞧她,“我記性挺好,昨兒三局,你可是贏了兩局。” 柳韻笑,“些許優勢,壓根就沒在夫人身上占到便宜。” 紫兒取來棋子,陸韞剛拿起,墨梅就走了進來,湊在陸韞耳邊低語。 陸韞眸子一抬,將黑子放了回去,“有些事,我去處理一下。” 不等柳韻問詢,陸韞走了。 路口,楊束大步往前,瞧見陸韞,他把人抱住,“媳婦,我可算找著你了。” 楊束語氣委屈,活像媳婦跑丟了。 陸韞輕笑,拿起他肩上的枯碎葉,“先去洗洗,有孕之人聞不得重味道。” 楊束眼睛大張,在自己身上嗅了嗅,“不能啊,前兒停歇的時候,我特意洗了澡,天寒地凍的,怎么會餿了。” “也不怕著涼。”陸韞語氣里有淡淡的責怪,“浴室有熱水,去了乏,清爽的去見人。” “聽娘子的。”楊束咧嘴笑。 媳婦什么都為你考慮好了,就別不識抬舉。 泡了泡,換了干凈的長袍,楊束再按捺不住急切的心,他朝柳韻的院子走。 柳韻左手抱著小暖爐,執起白子落下,棋盤都擺好了,總不能干放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