縩一口一口塞完糕點,禮部侍郎長拜在地。 牌九掏出小本本,將禮部侍郎的話詳細記錄,等皇上一回來,就拿給他看。 陸韞翻開折子,沒理會禮部侍郎,別說楊束此行十拿九穩,就是真出了事,陸韞也不可能和他人歡好。 她夫君最是小氣,若她身子臟了,只怕天上地下,他都不會見她。 “娘娘,裘都司求見。”侍衛在外道。 陸韞眼簾微抬,裘家自夫君登基后,十分安分,裘川安雖依舊往她這送東西,但鮮少到帝王宮來。 整個家族,低調的不像話。 吳州情況未明之時,裘川安求見她,是和禮部侍郎一樣,勸她以子嗣安人心,還是裘家另有打算? 思索了會,陸韞讓侍衛把人帶過來。 “孫侍郎,去偏房跪吧,本宮與裘都司說完話,會讓人請你過來。” 語畢,陸韞看向牌九,讓他扶著點。 牌九快步過去,心疼的扶起禮部侍郎,轉身的那刻,牌九在他腰上狠狠擰了把。 “嗷!” 牌九掐的太重,禮部侍郎沒忍住叫出了聲。 “孫大人,下次可不能這么跪了,老胳膊老腿的哪受的住。” 牌九抹了抹眼角,在禮部侍郎說話前,捂住了他的嘴,“皇后娘娘還在呢,孫大人且忍忍。” 半扶半拖,牌九把禮部侍郎帶去了偏房。 多大的膽子啊,敢勸娘娘養面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