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楊束輕撫柳韻的秀發,語氣隨意。 “世子就不心動,好歹是個美人兒。” “嘶。” 柳韻微蹙了蹙眉,鎖骨上有些刺痛。 “我或許好色,但不是什么人都要,柳韻,信信我。”楊束低喃,埋首在柳韻處,細吻剛咬出來的傷口。 “世子是精明的獵人。”柳韻環住楊束,清醒的沉淪。 “錯了,你不是獵物。” 楊束膩纏了會柳韻,從床榻上起來,“還早,再睡會。” 掖了掖被子,楊束走了出去。 浣荷院,陸韞聽到腳步聲,剛轉頭,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。 “怎么起的這般早。” 陸韞還未更衣,長發披散在腰間,眸子透著些剛醒的朦朧,整個人無比柔美。 楊束滿眼繾綣,“就想來瞧瞧你。” 拿過梳子,楊束替陸韞梳頭發。 “柳韻醒了?” “醒了,又睡了,紫兒看著呢。”楊束目光落在陸韞臉上,眼里全是寵溺,光是看著,就讓人心里安寧。 一個時刻謀劃造反的人,他身邊的關系,極難純粹,接近誰,必定是抱著某種目的。 陸韞是唯一的例外,他們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