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齊迢去玩了。”楊束笑道。 崔聽雨纖指往里收,靜靜出聲,“麻團平日最不喜歡跟齊迢玩,就是過去,也很快回來。” 楊束笑容僵住了,齊迢眼淚那么大顆,他還以為一人一鳥的關系很親近。 舔了舔嘴唇,楊束不敢對上崔聽雨的眼睛,“我也不知道去哪了,已經讓人找了。” “許是在哪兒玩的……” 楊束聲音低了,麻團從不在外過夜。 “它那么機靈,一準沒事。”楊束寬慰崔聽雨。 “走之前,我把它關進了籠子,麻團是從信都飛來河源縣的。”崔聽雨輕語。 “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找到我的,但它身上沾了不少灰,一定是吃了些苦頭。” “我兇了它。” 崔聽雨音色變了,隱隱透著哭腔。 “楊束,麻團是有喜怒哀樂的。” 楊束攬住崔聽雨,“我一會再去找找。” 哄著崔聽雨喝了藥,楊束出了屋。 被背刺,密衛為護她戰死,陪伴的鳥又不見了,每一樁,對崔聽雨的打擊都是巨大的。 能從信都飛到河源縣,怎么就能不見了!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