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桓,你狼心狗肺!人面獸心,本宮絕饒不了你!” “都這時候了,你還不知悔改!”曹桓痛心疾首,眼睛看向衛肆,“衛將軍,還請行刑。” 衛肆笑了,半蹲下,直視曹桓,“駙馬真是無情呢。” “你可還記得李單?”衛肆拔出箭,掐著曹桓的脖子,扎進他的右肩。 曹桓哪還有先前的文弱和儒雅姿態,再一次慘嚎出聲,猙獰的青筋,恐怖又駭人。 “李、李單?” 曹桓眸子有片刻的茫然。 “父親,你的孽種啊。”曹耿吐字,滿臉嘲諷。 平日文雅溫和的父親,今兒真讓他長了見識。 沒有母親,曹桓這些年別說錦衣玉食,連藥都喝不起,可危難時,他不說幫襯,竟要致母親于死地。 無情的程度,連曹耿都看的心里發寒。 曹桓眸子猛張,震驚的看著衛肆。 “你、你是單兒?” 曹桓眼眶紅了,不顧受傷的手,他抓住衛肆,滿眼的內疚和慈愛,“我是真心喜歡你娘,若非長公主阻攔,我已同她離了建安。” “單兒,是爹軟弱,護不住你,讓你受了許多的苦。” 曹桓眼角濕潤,壓抑著低泣。 胡足食緊了緊拳頭,難怪沒人找他當駙馬,別說這輩子,下輩子他也沒這么厚的臉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