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冢齊宰了,就更漂亮了。 “他對你的殺心很重。” 管策拿香灰擦手,碰了冢齊的東西,不洗干凈,容易沾上晦氣。 敘舊是假,勸他離開是真。 倒不是為了他好,而是他在,這變故就更大了。 “我也挺重的。”楊束隨口道。 “先生,你這一趟,有收獲?” 大晚上赴約,管策總不會就為了掀冢齊的桌? “剛不是都說了?”管策瞟楊束。 楊束抬了抬眸,明白了。 管策赴約,是看冢齊的態度,若十拿十穩,今晚,冢齊不會由管策放肆。 桌子都掀了,冢齊還勸告管策,說明他對管策十分忌憚。 計劃并非萬無一失。 “會寧縣守衛較往常嚴密,暗處的人怕是知道你有了防范,未必還會在登基大典那日動手。” “其他時間,也需保持警惕。”管策沉吟道。 楊束點頭,“天色不早了,不擾先生休息了。” 管策能給他提醒,但具體的事項,還得他自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