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做虧心事了?”柳韻瞧著楊束,帶著些探究。 “把昭詞的墓炸了?” 楊束同柳韻提過火藥。 “娘子,你是怎么說出這么可怕的事的?”楊束眼角抽動個不停。 要把昭詞的墓炸了,他別說纏柳韻了,靠近都不敢靠近。 “別猜了,我心臟受不了。” 生怕柳韻下一句是刨出昭詞的尸骨,楊束忙制止她。 “你整日翻看各國資料,連人家養在外面的外室畫像都搞到了手,我再不多刷刷臉,該被這些東西擠不見了。” “也不是多累的事。”柳韻眸色柔了柔,楊束哪是怕她忽視,是看她精神始終繃著,想讓她松一松。 “慢慢來。”楊束握住柳韻的手。 柳韻靠在楊束肩上,望向天空散開的云朵,怎么不恐慌呢,要知道多一點,再多一點,當日的事,或許就能避免了。 午夜夢回,柳韻總能聽見有人喚她姐姐。 聲音是那般的歡喜。 可她待她,哪就值得豁出命。 “雨再連綿不絕,終會有出太陽的一天。”楊束蹭了蹭柳韻的秀發,低語。 …… “公主,再有半個時辰,就到宣陽城了。”蒙頗朝馬車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