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史府,江山川唉聲嘆氣,“現在的局面,我有些瞧不清了。” “唯一能肯定的,就是皇上的心情,這會極其糟糕。” “許刺史,我憂心啊,就怕皇上原只是設局,但因長槍被搶,心態崩裂,真走上了暴戾的路。” 許靖州沉默飲酒。 “你心里是不是有怨?”江山川看向許靖州。 “臣子怨帝王,是死路。”許靖州聲音平淡。 江山川垂下眼簾,他只說了后果,卻沒說不怨。 君臣間,到底是生了隔閡。 飲下一大口酒,江山川眼睛有些許迷離,似是醉了,“來這之前,我去了忠國公府,見了忠國公。” “他哭的那叫一個可憐。” “認識這么久,我還沒見他哭成那樣過,眼淚跟鼻涕,止都止不住。” “沒幾個月,他是調整不過來了。” “你說,秦國的龍脈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腳?” “才幾日,皇上就跟大臣離了心。” “風雨欲來啊。” “我想去帝王宮的。” 江山川仰頭灌下一杯酒,笑了出來,“外面人都以為我跟皇上親近,但實際上,他最煩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