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耽擱時間,開始吧!”褚弘厲聲道。 “作詩的是我,你急什么,二公子是怕我作不出來?” “放心,我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青年給褚弘拋了個眼色。 拿起酒壺,青年往嘴里倒了一口。 下一刻,他盡數吐了出來。 不同于剛才的云淡風輕,青年破口大罵,“什么垃圾玩意,虧禇家是陵川的第一家族,竟用這等泔水招待人!” “秦國有壇叫花間醉的,也就五兩銀子。” “禇家明擺著瞧不上你們啊,連五兩銀子舍不得拿出來。” “也不知道你們捧著個什么勁,你以為他們拿你們當人呢?” “對府里的狗都比對你們舍得。” 嘭的一聲,褚弘掀了桌子,殺氣騰騰的看著青年。 青年攤了攤手,“抱歉,我這人憋不住實話。” 學子們雖惱怒,但又無力反駁。 秦國的酒,確實比蕭國好,即便他們是蕭國人,這點也得承認。 以往的美酒,被姓秦的點破,怎么嘗也嘗不出滋味了。 但為了不被褚弘當發泄的目標,學子們還是站在他的陣營,敵視青年。 “一刻鐘可快到了!”褚弘咬牙切齒。 他不是不想對姓秦的動手,但這會動手,只會讓人覺得他是怕姓秦的作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