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容不下才能出眾,另一個瞧不得赤子之心。 硬生生將朝堂變成了軟蛋集中營。 哪股風強,就往哪倒。 皇帝是被抬過來的,楊束十分貼心,扶他在龍椅上坐下。 “皇上,逆臣已除,熙王的頭顱,你要瞧瞧?免得我砍錯了。” 楊束手一揮,讓牌九拿過來。 “你?你!” 皇帝手指不停顫,想舉起來。 “亞父呢?”費了番力,皇帝呼吸粗重。 楊束捏住他的臉,眼里的和煦退去,射出森寒冷意,“亞父?你也配這么叫。” “嫉賢妒能,昏庸薄情,自私冷血,當年,楊家軍全軍覆沒,是你泄露的軍情吧?” “朕沒有,朕沒有!” 楊束甩手就是一巴掌,“你們郭氏,全是死鴨子,敢做不敢認。” “看我,一不小心激動了。”楊束轉(zhuǎn)過身,面對朝臣,臉上溫和起來,“牌九,可以念了。” 與往常全然不同的楊束,讓百官心捏緊了。 這會,他們要再不知道楊束的紈绔是裝的,就真是傻子了。 牌九展開冊子,高喊:“禮部侍郎范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