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活動了下手腕和肩骨,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。 熱身好,楊束低下頭,在陸韞唇上吻了吻,十分輕柔,恍若是吻稀世珍寶。 陸韞手放上楊束的肩,眼底全是依戀。 “不施粉黛,依舊傾城。” 楊束將陸韞擁在懷里,含笑道。 “又哄人。”陸韞與楊束手指交纏,觀看著他的指節。 “夫君不愛文墨,但這手,倒是極像儒生。” 感受著楊束指腹上的繭,陸韞眼簾低了低,像儒生,卻不是儒生,她的夫君,注定要在馬上定乾坤。 楊束輕笑,把陸韞的手展開,“大概是為了同娘子相配。” 閑暇時,楊束最愛看陸韞撫琴,指尖撫動間,賞心悅目。 陸韞握住楊束的手,側頭看他,“不管這手是儒生,還是武夫,你我都會是契合的。” “除了夫君,我不會有其他選擇。” “于我而言,你就是天命。” 楊束噙住陸韞的唇瓣,一下一下的親吻。 浣荷院看守的極嚴,外界的消息,一丁一點都傳不進來,陸韞雖不過問,卻會關注他的情緒。 含蓄的人,這段日子,把能說的情話都說了,不叫他有半點不安。 “夫君。” 陸韞撫楊束的臉,她會平平安安生下他們的孩子,老師說了,變數足夠大,就能改變天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