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業帝最近心情怎么樣?”楊束抿了口茶,問牌九。 “不是太好,沈成望連奪兩座城池,勢頭極猛。” 楊束轉動茶杯,嘴角勾了勾,“果然來人幫忙了。” 被他和崔聽雨連著勒索,沈成望不縮著就罷了,反而發起了進攻,這外頭提供的助力,不少啊。 “晉城什么動靜?” “有慌的,但更多的,是冷靜觀望。” 楊束笑出聲,業帝失敗的徹底,對謀逆之臣,眾人都沒什么憤怒了。 “算算日子,崔晟那,該出問題了。” “可惜朕沒千里眼,不能親眼看看業帝對這個兒子的喜愛。” “失了光芒,做父親的,總不能就不愛了吧?”楊束滿眼諷刺,“畢竟疼了這么多年呢。” “就怕人不如狗。”牌九道。 楊束瞧他,“你這人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,做什么侮辱狗。” 牌九呲牙笑,“屬下說錯了,就怕他豬狗不如。” 楊束點了點桌子,眼里有思索之色,“牌九,往怡然居走一趟,欽天監近來清閑,沒什么大事,讓管先生去吳州算算吉日。” “排場整大點,咱們秦國實力強悍,不怕他們防。”楊束悠悠道。 “明白。”牌九嘴角咧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