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陽大氣不敢喘。 皇上和公子都是郡主懷胎八月生的,視若珍寶,給他們喂藥,不亞于割郡主的心頭肉。 “還真是穩妥呢。”蕭漪語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。 “郡主,冢齊暗樁再多,也不可能覆滅一個王朝,我們就同他硬碰硬!”薛陽一臉堅決。 蕭漪輕輕放下信,吐出兩個字,“藥呢?” “郡主?!”薛陽猛的抬起頭,驚疑的看著蕭漪。 “不可啊!” “公子體弱,他受不住的!” 薛陽跟在蕭漪身邊這么多年,對她的了解不敢說百分百,但五六十是有的。 若要從兩個孩子里選一個,從大局出發,郡主一定是選公子。 “只是看看。” 蕭漪揉捏眉心,征戰十來年,她什么時候妥協過。 形勢再惡劣,她也不會拿親子的命向冢齊搖尾乞憐。 隋王府的人,可以死,但不能跪。 知道自己想多了,薛陽臉熱了熱,他把瓷瓶給蕭漪。 他被冢齊的信帶偏了,竟跟著想兩個孩子里,郡主會選哪個。 搖了搖瓷瓶,看著里面的紅色藥丸,蕭漪眸底冰冷,“請何先生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