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的‘十塊’正走向客人剛剛離開的桌子，聽到他的話，沒好氣的回答道：

    “你也不照照鏡子，看看你有沒有人家柏青那張臉？”

    “嘿，我說‘十塊’，我沒有那張臉，你就有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說你又問，說了實話你又不樂意，你說你圖什么？”

    ‘十塊’拿著抹布把食物殘渣掃進垃圾桶，手上把臟盤子堆疊在一起，動作十分麻利，

    “要我說啊，你就沒那個命，老老實實地把你這燒烤店做起來就完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嘿，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？”

    老板惱羞成怒的看了‘十塊’一眼，

    “你要再這么說，你把今天晚上的飯錢給我掏……”

    老板的話說到一半兒，突然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‘十塊’塊滿臉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他，口中說道：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兒？西北風給你噎住了？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，‘十塊’就聽到了店門口的塑料珠簾被人撥動的聲音，一個令他有些熟悉的女聲隨之而來：

    “你好，請問你們是打烊了嗎？”

    ‘十塊’感覺到身邊的光暗了下來，他轉頭看去，只見一個女子站在自己身后，逆著光有點兒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只是覺得大晚上的，穿著黑色連衣裙還戴個墨鏡，感覺有點兒奇怪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請問店里打烊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