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自己從外面拉不到資金，想向廠里申請資金拍片那就是兩個字：沒門。

    這樣的結果就是雖然魔都有上戲，但是真正想大干一場有所追求的導演和演員，都跑到京城去了，因為那里機會多，也更受關注。

    所以，不管上影的在洛書影視這邊看出個花來，他們回去也是啥都干不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，上影廠的人如約而至，李曉萍陪同著在到處逛，何平則和剛從柏林回來的張一謀、顧長衛在辦公室閑聊。

    “一謀、長衛，你們兩這真是了不起，小小一個宿舍出了兩個金熊獎導演，啊？”

    何平左手一個金熊，右手一個銀熊，左看看右看看，一臉羨慕的對兩人說道。

    “哎，我寧愿我自己沒去，鬧心。”

    張一謀說起這事面色就有點不好看，國際章那一身肚兜妝讓他也成了被攻擊的對象。

    吃瓜群眾可不管你是導演她是演員，既然你們兩個一起領的獎，她穿肚兜你肯定也知情。

    “對了，國際章到底是什么情況，你沒跟她說服裝和領獎不要上去的事嗎？”

    何平聽張一謀這么說，也來了興趣，問起了當事人。

    “我就跟她說人比較多，穿的得體一點就行。”

    張一謀抹了一把臉，嘆著氣說道，

    “當時她答應的好好的，結果當天下午我一直沒見到她人，等車來的時候，她就穿著那一身出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總不可能讓她當場回去吧？”

    “那頒獎的時候呢，怎么你們還前后腳上去了，我看照片里她握著獎杯被你握的都緊。”

    何平晃了晃手中的獎杯，學著國際章拿獎杯的手勢，自己忍著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