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 一道凄厲的女聲,劃過了馬里蘭州的清晨。 只見在馬里蘭州的州政府門前,一個黑人母親抱著一個年輕的黑人男子,正在放聲大哭著,在她的面前站著數十名名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,他們冷漠地看著黑人女子。 鮮血,從那名年輕黑人男子的身上緩緩流淌了出來,最終在地上形成了大片的血跡。 “他做錯了什么!” “他僅僅只是不熟悉路線,誤將車子開到了這里而已!” “你們為什么要開槍!” “他才僅僅只有18歲啊!” …… 黑人母親嚎啕大哭,她披頭散發地抱著已經死去的兒子,向著面前的諸多美帝防暴警察大聲控訴著。 “女士!” “這里是禁行區,你的兒子違規闖入,并且試圖闖卡!” “我們在攔截以后,要求他雙手抱頭從車里走出,但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按照要求去做,反而試圖妄動,所以我們的警員才會開槍對其進行控制。” 站在最前方的警長,面對著黑人母親的控訴,他的神色冷然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方,言語更是淡漠至極。 “控制?” “你們對著我的兒子連開七槍!” “這叫控制?” “你們這叫謀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