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意識逐漸恢復，眼前也出現了一張臉。虎子在我身前看著我說：“老陳，這啥鬼地方啊，你來這干啥來了？”

    我這時候轉過身一看，在我身前是一座墓碑，我的馬燈就放在墓碑上。

    虎子舉著手電筒照著墓碑說：“素情是誰呀？這誰立的碑也沒寫。”

    我這時候直接就出了一身的虛汗，我知道，我這是真的見鬼了。一直到此時我才相信了陳俊儒反復給我講的那個故事。

    虎子說：“你來這干啥來了？老陳，我和你說話呢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不干啥，沒事。”

    “沒事你干啥來了？你咋知道這里有座墳的？這墳好像修得還挺不錯的。”

    虎子圍著墳轉了一圈，他說：“看起來有年頭了。這素情應該是個女的吧？也不知道多大年紀，名字挺好聽的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大概二十歲吧。”

    虎子說：“你咋知道的？這墳的風水能看出死者年齡？”

    我現在還在想，要是我走進那間屋子會發生什么呢？當天范天豹是不是也被帶進了那間屋子呢？我這時候突然有一種想繼續下去的沖動，可惜的是，被虎子打斷了。

    虎子說：“老陳同志，你精神恍惚，有問題啊！我和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？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聽到了聽到了，走吧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回到了義莊的時候，我特意去看看范離，當我拎著馬燈蹲在她身邊的時候，范離突然說了句：“老陳，有事嗎？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沒事。”

    范離慢慢睜開眼，仰著頭看著我說：“沒事這是干嘛？”

    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釋，只能說：“你這閉著眼都知道是我，這是啥技術？”

    “老陳，你到底想說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