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把你們養(yǎng)大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我們是在廟里長大的。也說不上誰把我們養(yǎng)大的，有事就找白馬觀里的師兄們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你們有戶口嗎？”

    大雙說：“我叫楊舒，她叫楊藝，但是我們沒戶口。也許是他們怕我倆跑了吧，沒給我們上戶口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老楊又是誰？”

    大雙這時候不說話了。

    我說：“小雙都說了，你還隱瞞嗎？”

    大雙說：“既然她都說了，我就沒必要重復(fù)了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你好像不太情愿配合我們！”

    大雙說：“小雙配合你們就好了，一直都是她和下面的人聯(lián)系的。我只負(fù)責(zé)做記錄和監(jiān)督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老楊是誰？”

    “老楊就是老楊，老楊還能是誰？”大雙這時候突然聲音大了，“你們到底要做什么啊，又不管我的事，你們做什么只管做就好了，我不會搗亂就是了。求求你了，什么都不要問我，小雙知道的比我多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，這話是喊給小雙說的。這相當(dāng)于是在串供。

    同時，這也是大雙在推卸責(zé)任的一種方式，她想讓小雙來承擔(dān)一切。

    說完之后，大雙突然哭了起來，眼淚刷刷往下流，身體也抖了起來。

    林素素這時候拉著小雙出來，她看著我說：“老陳，我們時間不多。小雙答應(yīng)要幫我們，我想審問的事情先到此為止吧，我們要著手接下來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我點點頭，她把小雙拉了出來，讓她坐在了床上。為了避免傷口感染，林素素拿出來醫(yī)藥包，給她的傷口上了藥，打了麻藥，然后縫了三針。傷口處理好之后，林素素看著小雙說：“你知道我們是誰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