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聊了一路，我把車從側門開進院子的時候，尸影和無恙從屋子里出來，一起跑過來。

    我打開車門，尸影看著我說：“沒事了嗎？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能有什么事，我做事有分寸。頂不濟就是蹲幾天拘留而已。”

    馬艷麗下了車，看著尸影說：“嫂子！”

    尸影點點頭說：“這是誰？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朋友，在家里住幾天。”

    我不想說，尸影也就不想問了，她知道，我想說的話，自然會告訴她。

    我讓尸影給馬艷麗找了一身衣服，然后帶著她去洗干凈，換了衣服。

    我坐在客廳里，仔細在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。

    此時我倒是有些無從下手了，該做的都做了，我還能做什么呢？現在跑去對振華肉聯廠下手嗎？似乎又師出無名。

    去阻止挖隧道嗎？那根本就做不到，那里聚集了大量的人，張立恒等人就守在洞口，我想進都是進不去的，那里沒有戰術空間，想都不要想。

    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，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了。

    馬艷麗和尸影一起回來了，我讓尸影帶著無恙回了房間。

    馬艷麗坐在了沙發里，說：“你就不怕我跑了？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你還能跑去哪里呢？我想，你也不愿意和一群鬼為伍吧，你和老李接觸這么久，難道你沒發現，其實他是一個鬼嗎？”

    馬艷麗這時候臉色很不好，她點點頭說：“我一直懷疑老李有問題，他很少出門，更不會走在陽光下。他的手總是冰涼的，他很怕熱，也怕冷，他真的和我們不一樣。一開始我以為他病了，但是慢慢發現并不是。他就是那么一個人。”

    我說：“他是鬼。”

    馬艷麗說：“這世上真的有鬼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