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袁部長給她開了50塊的講課費呢,不得給人家整好點啊。 駕駛位,今天充當司機師傅的宋玉剛紅著臉,他好幾次透過后視鏡看后座的女同志。 從小到大,他就沒見過長的這樣好看的小姑娘,跟仙女似的。 戲文里那話咋說來著,司馬遇文君——一見鐘情! “許許許許同志,你要是暈車,跟我說一聲。” 他鼓足勇氣,才結結巴巴說了這么句。 說完他就后悔了,一點不大氣,他給國家男同志們丟臉了! 許姣姣全副心神都放在筆記上,半點沒注意到前面的‘司機師傅’。 她頭也沒抬,隨口回道:“謝謝你師傅,我不暈車。” 司機師傅挫敗地嘆了口氣。 一路七拐八拐,車駛出城市,越開越偏僻,平整的路也開始變得坑坑洼洼。 在顛簸中,又過了一個多小時,車子才總算停下。 遠遠的,嚴肅的高墻建筑,大鐵門,還有門口持槍站崗的兩位戴軍帽的筆直站立的軍人同志。 一切都顯示了這個年代航空公司的特殊性。 他們是軍事化管理的。 “陳哥,麻煩通個行,這是證件。” 許姣姣安靜地坐在車里,聽著前面的司機師傅跟站崗的軍人同志熟稔的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