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又能說這不是一種變相的傲慢呢。 “閉嘴吧,文盲。” 一道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這兩個蘇國人你來我往的鳥語。 米哈伊爾的話戛然而止。 他憤怒的朝向說話的男人:“宗!你罵我沒有文化是嗎,我聽懂了,你說我‘文盲’!” 宗凜很煩他。 “舞會是你要來參加的,來了又不尊重舞會其他同志,這是舞會,不是你們兄弟倆吵架的地方,如果要吵架,請出去。” 阿基姆當即甩臉:“出去就出去!” 他扭頭就要走。 旁邊鋼鐵廠廠長的兒子何羨良趕忙攔住這小孩,他苦著臉當和事佬。 “好了好了,大家都是來參加舞會的,宗同志你少說兩句,朋友之間,有話好好說嘛。” 何羨良這話是用俄語說的。 他在蘇國留過學,俄語很溜,不然也不會被他爸安排了個陪同米哈伊爾的任務。 “誰跟他是朋友!” “我從不和文盲當朋友。” 針尖對麥芒的兩人連否認的話都是同時響起。 何羨良:“......”就這默契,還說不是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