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子渝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。 他這幾日還在幻想虞昭向他低頭認錯,硬咬著牙,幾日留守洞府,不曾外出。 結果想等的人沒等到,卻等來一個帶來噩耗的蘇鳴。 小鳥荷包是虞昭一針一線親手縫出來的。 因為沒人指點,她不知被扎了多少針,掉過多少次眼淚。 這些藍子渝都看在眼里,還為此生了一頓悶氣。 可如今虞昭卻將那個沾著她指尖血的荷包,從蘇鳴手中要了回去。 藍子渝突然感到一陣惡寒。 虞昭她這次似乎是認真的。 她真的生氣了。 另一邊。 蘇鳴還在憤憤不平。 “她以前借了我那么多回靈石,再借一回怎么了!而且我這一次可是有正當用途!” 想到早晨發生的一幕,蘇鳴就滿腹怨氣。 他正要接著說他被敲竹杠的事,余光瞥見一道修長的身影,正快速向他們逼近。 他和藍子渝先后起身行禮,“大師兄。” 他們心中對其他師兄弟或許有意見,但對方成朗是一萬個信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