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剎那間,虞昭腦中閃過了萬般思緒。 她可以一口氣說出幾十條不重樣的回答。 可這樣做毫無意義。 她沒有義務給蘇鳴答疑解惑。 況且蘇鳴直到現在都還在質問她原明,說明他其實也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,只是不甘心在作祟。 不甘心以前總圍著他轉的,俯首帖耳的人如今不再關心他,事事以他為先。 盡管他并不認為自己有錯,他仍來道歉了。 真虛偽啊。 “因為我討厭你,討厭獨月峰所有人,多看你們一眼,我都覺得惡心。這個回答,你滿意嗎?” 虞昭語速緩慢,口齒清晰,話語猶如一把尖刀,戳破了蘇鳴的幻想。 蘇鳴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兩步,紅著眼,不住搖頭。 討厭他? 虞小昭說討厭他? 不,不可能,他們明明那樣要好,她以前還親手為自己繡過荷包。 對,荷包,他還有荷包! 荷包里有一張虞昭親手寫下的紙條,憑紙條還可以找她兌換一個愿望! 蘇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埋頭在自己儲物空間中翻找起來。 找了兩遍無果,他雙手胡亂的在身上摸索,神色越發慌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