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光一閃。 一股渾濁的液體飛濺。 砰! 季寒舟拎著滴血不沾的劍,渾然不覺手臂的傷痛,轉頭對著虞昭笑得無比燦爛。 “我贏了!” 季寒舟生得俊朗,一雙凌厲的丹鳳眼,天生自帶瀟灑不羈的氣魄,此時他笑起來沖淡了身上的傲氣,平添一份陽光的少年感。 虞昭習以為常,不覺有異,藍子渝卻莫名感到不適。 也許是男人之間的感應,他明顯感覺此人心思不正,才誕生不久的好感化作虛無,目光更像是帶了刺一般。 季寒舟也敏銳的察覺身上多了一道不善的目光。 他轉頭看去,上揚的嘴角瞬間繃成一條直線,臉上仿佛籠罩了一層冷霜。 兩人目光相接,誰也不肯先移開目光。 “季師弟,走了。” 虞昭用靈力拾起金丹劍修的儲物袋,對季寒舟淡淡說道。 “好?!?br/> 季寒舟應了一聲,毫不猶豫向著虞昭走去,直接將藍子渝當做空氣。 藍子渝見兩人說走就走,氣得臉色鐵青,“虞昭,你見到師兄都不知道打招呼,你的禮儀是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嗎!” 季寒舟猛地轉過頭,眸中迸出殺機,“你把嘴放干凈一點!” “我和她說話和你有什么關系!給我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