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清衍真人留在原地的殘影漸漸模糊，被風吹散。

    他一走，蘇鳴只覺渾身輕松，又開始追問各種問題。

    可權野的嘴就像是蚌殼一般咬得死緊，無論蘇鳴怎么撬就是不開口，偶爾被逼急了，還朝蘇鳴發火，最后把蘇鳴也惹怒了。

    蘇鳴自認為他這段時間跟隨師尊在外面奔波勞碌吃的苦，都是代權野受過。

    權野不感激他就算了，還對他惡言相向。

    果然，人妖長得再像人，骨子里的還是流淌著妖獸的血。

    權野就是一頭披著人皮，不知感恩的妖獸。

    他以后要是再關心權野一句，他就是修真界第一大傻蛋。

    直至清衍真人回來，三人一起返回五行道宗的期間，權野和蘇鳴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。

    原本親密無間的師兄弟二人之間多出一條無法磨滅的裂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虞前輩，大恩不言謝，以后若是有用得到林霜的地方，請前輩盡管開口。”

    分岔路口處。

    林霜對著虞昭，深深行了一禮。

    “不必客氣。”虞昭道，“我既收了你的東西，就該你帶離龍潭山脈，這只是個交易。”

    “虞前輩，您不用解釋，我心里有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