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 飛虹老祖聽完群芳前輩所說,當即爽快的答應了。 群芳前輩不好意思道:“原本與你說好,現在突然毀約……” “無妨。” 飛虹老祖笑得溫文儒雅。 “無相便是參加論道也沒有十足的把握,修行一途本就有諸多變故,又豈是一成不變的,況且我也想見識見識隨便高徒的水準。” 杜無相在一旁淺笑附和。 群芳前輩心下稍安,約定好切磋的時間,告辭離開。 等人一走,杜無相臉上的笑意淡去。 “堂堂一宗長老,居然做出出爾反爾之事。” 飛虹老祖斜睨他一眼,“你怕了?” 杜無相面露不滿,“父親。” 飛虹老祖收回視線,微瞇著眼,語氣不疾不徐,“反正都是十拿九穩的事,何須生氣。” “可她這樣做分明是不將父親看在眼里!” “與她無關,是另有人在其中搗鬼。” “您說的是那隨便老祖?” 飛虹老祖微微頷首。 “父親,那我就更不明白了!無論哪方面,您都比他強,群芳長老為何要偏向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