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座山頭的客院。 “虞昭,你若是不把那個杜無相打得滿地找牙,以后就別說是我五行道宗的人,老祖丟不起這個人。” “好。” “飛虹那小子表面看著光風霽月,其實心里陰暗得很,我看杜無相估計也繼承了他一肚子的壞心眼,所以千萬別大意著了他的道。” “好。” “我再和你說說飛虹術法的特點,你記住了……” 隨便老祖強行拉著虞昭絮絮叨叨說了一個時辰,高亢的情緒才終于緩和了下來。 他又放柔了語氣,語重心長道:“小虞昭啊,當年老祖可是憑實力,壓得飛虹抬不起頭,你可不能讓老祖晚節不保啊。” 虞昭挑了挑眉,“老祖以前和飛虹前輩交過手?” “當然。” “他輸了?” “那還用說。” 隨便老祖瀟灑地甩了甩頭。 贏下情敵這件事,他能吹一輩子。 虞昭便知道比試不僅與她息息相關,還關乎老祖的尊嚴,當即鄭重表態,“弟子也必當竭盡全力。” “好,明日必須給我狠狠的揍他!” 翌日。 虞昭和隨便老祖前往群芳前輩居住的山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