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是不是都……”

    話還沒說完，老伯便嗤笑一聲，低頭道：“不怕你笑話，老伯我呀，沒過神尊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會？”

    孟川有些驚訝。

    老伯繼續道：“當年我啊，是個大頭兵，還不配跟神尊一起廝殺，而我鎮守的沁陽關吶，也沒有神尊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猛地一拳錘在地上，道：“神尊太少了嘛，不是每座城關都有神尊鎮守。”

    “而那一天，妖族詭異地從天而降，最近的神尊在百里之外的幽海關，趕過來至少需要半日，而我們靠的只有我們自己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老伯還站起身，仿佛在訴說著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一般，丟掉拄著的拐杖，道：“兩萬將士，僅存百人，但是我們守住了，守到了神尊降臨，可惜，我因為失血過多，昏過去了，沒看到神尊殺妖的風采。”邊說，臉上充滿遺憾。

    繼續道：“但幸好啊，神尊沒有辜負我們，我們也沒有辜負神尊，是吧！”

    孟川看著老伯，心中掀起萬般波瀾，原本對于成為“神尊”有些動搖的內心，在這一刻，變地更加堅定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，老伯。”

    孟川目光變得堅定，隨后轉身過去，朝著城中緩緩走去。

    老伯朝著孟川喊道：“放心吧后生，守護滄元界的不止是神尊，還有我們…還有我們蕓蕓眾生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很快，孟川來到一處城墻，將柳七月放下，拔出戰刀，猛地用力，刻下一道道刀痕，心中不斷楠楠道：“蕓蕓眾生…蕓蕓眾生……”

    腦海里不斷閃過一絲絲畫面，有玩鬧的孩童，有辛苦勞作的農民……用刀痕不斷將腦海里的畫面刻畫出一幅畫……

    隨著一刀又一刀落下，過了幾個時辰，天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