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那若有若無的貼近,分離,宋殃不信裴書卿無感。 她可看到裴書卿耳朵上的一抹紅。 只是不太明顯。 那就再加把勁。 等她走后,屋內的裴書卿不自覺地走到旁邊的桌前,拿起上面的鏡子,能夠清晰地看到鏡中的他耳朵的確沾染上一抹紅。 她靠得那般近,裴書卿若是真沒感覺,那便真是沒心。 裴書卿內心隱隱還是懷疑。 宋殃的一切,當真都是為了裴頌安? 還是別有所圖? …… 次日,料子便送了過來。 宋殃前去點數。 只是她剛過去,卻發覺了不對勁。 她的手摸過那些料子,皺眉看向送料子人,“這些并非是我定的那些料子。” 甚至是差不少的料子。 這樣做出來的衣裳穿在身上都不舒服。 “我只是一個送料子的,其他的我不知道。”送料子的人開口。 “不知道?你不是那家店的掌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