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棲樾看向蘇恬，“跟她們這些人計較干什么，浪費口舌。”

    江家在京市雖然也能排上號，在勝德寧卻還不夠出眾。

    江妍白了眼楚棲樾，“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
    池悅：“不想跟我們計較還來這干什么？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你姐嗎？”

    蘇恬瞪向她，“你也好意思說你是棲樾姐姐？要不是你攀高譚，你怎么當得上楚家的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說了要領養我，那公開我身份也是遲早的事，為什么就說是我招惹高譚才承認的？”池悅求證般看向楚棲樾，“難道是家里從沒想過承認我嗎？再說高譚是什么樣的人你們也知道，你們覺得我為什么不選一個比楚家還好的？”

    眾人沉默，像是在思考池悅的話。

    池悅沒等她們說話，拉著江妍離開操場，她說這些話并不是想讓她們看清。

    她知道沒有用，因為人們往往只想承認自己愿意相信的，她的這些話其實不用她說，她們只要好好想想也是能知道的，只是他們不愿意去想而已。

    但是池悅還是要說，她沒有要她們相信的意思，只是想為自己辯解一下而已。

    兩人離開后，蘇恬才看向楚棲樾，“棲樾，你這個姐怎么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了，之前在學校都很安靜，好像說什么都不會反駁啊。”

    身邊人也連連點頭，詫異地看向楚棲樾。

    楚棲樾看著池悅離開的方向，陷入沉思，她確實是有點不一樣了。

    她敷衍道：“現在是楚家大小姐，當然不一樣了。”

    蘇恬恍然大悟，“對啊，你這么說我才反應過來，原來是身份不一樣了，怪不得這嘴這么能說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“還有她現在怎么突然說你好話了，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阿悅，你在聽我說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