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上一片唏噓。 但凡來此的,皆有一定的眼力,即便江恒戰勝了斗虎、黑病獸,他們也不認為江恒,能夠戰勝江淮。 其,從小經過培養。 可不是阿貓阿狗,能夠比擬的。 一邊說,所有人的視野,紛紛聚焦在臺下,即將開啟的爭鋒。 “江恒,許久不見!” 江淮拖著巨劍,一步一步走向中央,目光帶著侵略性,凝視江恒腹部:“你的天武脈,濤哥說用的很潤!” “咦?” 江恒瞇起眼睛,十分疑惑:“怎么是他在用,沒上貢給白蛟族?” 按理說! 他剜出天武脈時,當天江家就會匍匐,乖乖上貢給白蛟族。 現在看來,又有變故? “你還不知道?” 江淮桀桀一笑,十分得意:“濤哥,已經是白蛟族‘蛟子’了,我們江家、日后有白蛟族當靠山!” “蛟子?”窒息且陌生的詞匯,一波把江恒干沉默了。 蛟子,顧名思義、蛟的兒子,好家伙、意識形態上的狗,已經無法滿足了嗎? 去給人家當最為純粹的“狗”?! 膝蓋,能這么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