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夫子,剛剛上船時見你還是春風滿面,怎么下船了卻雙目猩紅,滿臉猙獰?”徐行健詫異地打量著陳凡,一臉都快認不出他的樣子。 陳凡煩躁地撓了撓頭,像個剛從四海賭坊里出來的賭徒一般:“沒什么,就是肉疼。” “肉疼?可是勞累過度,亦或者是風濕?陳夫子要注意休息啊。” 陳凡擺了擺手:“還是先去我那學生家里看看去吧。” 徐行健聞言不由一陣感動,陳夫子都肉疼了,還想著我那表兄和表侄兒,這樣的夫子,唉! 張家的祖宅就在城中的鐵炮巷。 “就在前面不遠,原本我表兄家祖宅是個三進的院子,但因為惹上了官司,需往衙門里使錢,所以我表兄賣了宅子,只留下一個偏院,封死了往來的院墻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