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公子，這些飯食都沒問題！”張大夫一臉無奈地回著。

    裴玉珩站起來，雙眉緊蹙，兩根修長的指腹捏著下巴，端看著四個人的神情和反應。

    提步走到花花身前，“你！一下午都跟她在一起，可有察覺她有恙？”

    花花屏住抽噎，不敢看裴玉珩的眼睛，努力回想著，“沒有！”

    裴玉珩再轉向沈海，“今日她們四個吃的東西可都一樣？”

    沈海認真點頭，“回公子，都一樣。午膳的時候，清姑娘還說皮蛋瘦肉粥不錯，屬下當時還以為新換的周師傅做得不合胃口，還準備找張師傅重新給她做……”

    “周師傅？”

    裴玉珩加重語氣看向沈瑞，沈瑞轉身去小廚房。

    很快，裹著圍裙的大廚老周被揪進來，“公子饒命，公子饒命啊！老奴在翠竹苑忙活這么多年，好不容易才被沈主事提拔了來管小廚房，一家老小都還指著老奴吃飯，老奴就算有一百個膽子，也不敢在吃食上下毒害公子身邊的人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中午那粥還有飯菜，整個院子里的下人們都吃都喝了，老奴不知，怎的只有清姑娘一個人中毒啊？”

    老周話粗理不粗。

    裴玉珩繼續看向老周追問：“她們中午所用的餐盤和碗筷可都還在？”

    老周一臉為難，“中午的都清洗干凈了，吉祥和如意兩位姑娘還過去幫忙洗了！”

    吉祥和如意兩兩相看，低頭不語。

    沈海忽然瞪大眼睛，順勢指向吉祥如意，“公子，不對！屬下并未指派過兩位姑娘去洗碗筷，只是讓她們去灑掃庭院，還有剛才在膳房……屬下也看到吉祥如意想去清理膳房的碗筷，是屬下制止了她們！”

    “是奴婢們自己要去洗的！”吉祥拉著如意晃動著身子搶話爭辯，“奴婢等初來翠竹苑，自然不敢有閑著吃白食的道理！還請沈海哥哥不要誤導公子，血口噴人……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裴玉珩看了燃盡的半柱香，暫時不要查案的時候，“沈海，本公子問你！”